“舒谣。”
舒谣眉心轻颦,这人到底有完没完。
吕朔挡住了她,眼里满是深情,“舒谣,我送你回家吧。之前的事是我不对,你能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吗?好吗?”
舒谣听他这话眉头皱的更紧了,沉默了几秒,然后从嘴里缓缓的吐出一个字
“滚”
见吕朔一动不动,神情凝视着她的样子,舒谣觉得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她刚好准备骂人,眼前就忽然压过来一道阴影。
安长川伸手按住了吕朔的肩膀,笑吟吟的说:“吕朔,不好意思,今天我送我表妹回家,不需要麻烦你了。”
吕朔瞬间感觉到肩膀传来一阵剧痛,这种痛直接传递向了他全身的神经,他只觉得像是有一股力量从肩膀上炸开,让他一下都喘不过气来。
他后背发凉,像是被吐着蛇信的毒蛇盯上的森冷,让他浑身打了个寒颤。
他回头看了眼安长川,连忙点了下头,招呼都没跟舒谣打一声就马上离开了。
舒谣嘴角勾了一下,看了安长川,也没说什么,直接走向了停在不远处的跑车。
但在和安长川错身之后,她的眼底就凝沉了起来。
安长川刚刚的那一手虽然表面上完全看不出来,但实际上……只要稍微再大一点力,他的手指足以穿透吕朔的肩胛骨。
而且以吕朔刚刚的反应来看,身上就像是受到了一种酷刑折磨,而且被完全限制的难以动弹。
这种力量和这种手法,还控制的这么精准。
通常只有一种人,那就是经常凌虐折磨人的人。
安长川见舒谣主动上车,手里的车钥匙在手里把玩的转了个圈,然后也跟着坐上了驾驶位。
“先不回家,送我去一个地方。”舒谣见安长川上车之后率先说道。
安长川抿唇一笑,忽然身子朝着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舒谣缓缓凑了过来。
他身上那股独属于他的淡淡的香水味也越来越近,五官的轮廓在她的面前也越来越清晰,就像是在不断放大一样。
舒谣狐疑的盯着他,想着他再凑近点要不要给他一巴掌。
安长川忽然伸出手,把舒谣脑袋上单独翘起来的一根微卷的头发扯了下来,捏在手指,笑:“好啊。”
舒谣愣了一下,拔头发虽然不痛,她还是有感觉的。
她皱着眉盯着他,“拔我头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