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不也是个?男人。”
荒唐!裴枕如何能和普通的男人相比!他权倾朝野的是摄政王!
霍枝转了转眼睛,反问道,“难道爹爹是担心女儿今后若是受委屈,您打不过?他?没?法给女儿出气。”
可不就是这个?理嘛……
“枝枝,我们岭南王府庙小。你要找个?能避祸的男人,那?也要把?眼睛放亮一点?,再不济也要找个?好拿捏的嘛。”
霍枝想起裴枕的脸,他一般时候都是挺好说话的。不像今天,心思莫测,“女儿不孝。”
岭南王他无比的哀伤,他道,“爹爹都是半截身子快入土的老人了,老胳膊老腿的,怎么和摄政王斗啊!”
霍枝点?头,“可是,就算爹爹再年?轻十岁,也是打不过?裴枕的。”
“?”
如此不孝女,不要也罢!岭南王忧伤的想。
白芷才起床就听闻岭南王让霍枝罚跪的事情,一路小跑过?来,“王爷!县主可是怀了身孕!有个?三长两短,该如何是好!”
还没?进?门,就远远的看见裴枕站着?。
他和县主的事又不是这两天才有的。若真是要刨根问底,得从裴枕在岭南当僧人的事情开始说起吧?
天可怜见儿的。
两人隔着?门遥遥相望,就像是被人故意拆散的痴男怨女。
自己这么一喊,裴枕的眼神就看了过?来,对白芷道,“还请姑娘随我一道进?去?,做个?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