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因为她犯了多大的过错,只是因为她二哥打人时需要一些理由。
夏以欢好一会儿都没说话,疼的发不出声音。
半晌,男人把她重新甩回了床上,头也不回的走了:“晦气玩意儿!”
风催动着门重新关闭,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诡异也恐怖,正如刚才那个男人一样。
夏以欢抬眸看着他离去的方向,战战兢兢的重新缩回了床角。
今晚她没有吃饭,也没有晚饭可吃,她就只是裹着洗得发白的外套,不知在什么时候浑浑噩噩的又睡着了。
“……”
第二次醒来时,她的身体状态似乎比之前要好了许多,脑内的记忆也清明了不少,叫她一时间想起了很多事。
比如她今年七岁了,家里有一个酗酒的爸爸,一个冷漠的大哥,和一个暴躁的二哥。
比如她还有个妈妈,可自从她有记忆起就从未见过这个人,只有邻居在嘲讽她家时偶尔会阴阳怪气的提上几嘴,说她刚一出生她妈就跟人跑了。
再比如她现在上二年级,对她而言那是个很漂亮的学校,有很多很多的老师和同学,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接纳她,不知是谁传了她的家事出去,大家全都对她厌恶也反感,避之不及。
她没有朋友,也没有可依靠的人,甚至因为那扇总会吱嘎响的门永远关不上,以至于没有一个可供她躲藏的空间。
她就出生在这样的家庭,过着这样的生活。
至于还有什么事,她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