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依白是岑远安一手带出来的,有灵性亦刻苦,宝庆班有他在,还能兴盛几十年。
“师父”
“听话,同师兄弟们一起走,路上也有个照应。”
见已是说不通了,蒲依白叹了口气,“那师父一定要等我们回来。”
“好等你们”
宝庆班众人当晚就趁着夜色出了城,一路南下。
在众人离开的第二日,沧军就打到了九尧。衡军殊死抵抗,却抵不过对方的大军压境。也不知能不能等到援军的到来
城外炮声阵阵,火光与浓烟盘旋在城墙之上,似乎是借着对方不断攀升。
岑远安坐在梳妆台前,炮声与枪声震得桌椅都在颤动,而他上妆的手却如寻常一般稳。
镜中之人身着鱼鳞甲,头戴如意冠,清新靓丽而又沉稳从容。
将最后一笔勾勒,美人既成。
岑远安将架上的鸳鸯佩剑取下,再回望镜中人一眼,出了门去。
环佩叮当,莲步轻移。
他逆行在逃难的百姓中,他走在一片灰暗的街道上,行在满目疮痍之中。
他毅然决然的走向炮火,不惧生死,不畏将来
第68章 喜与丧
岑远安提剑一步一步踏上城楼,无人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