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秋动了动嘴角,好半晌才用他那嘶哑的声音说了一句,“没谈。”
岑远安根本就没和他谈,一开始他都不知道怎么着就失去了一个朋友。只是他在这里枯坐的这一天让他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他问邵淮苏,“我是不是做错了?”
邵淮苏没回答,感情的事旁人没有置喙的权利,只要他本人才有这个问题的答案。
邵淮苏只说:“别坐地上了,凉。”说着就伸手要去扶他,却被江澄秋躲开了,他似乎必须要得到一个答案,“你还没回答我。”
邵淮苏本就不是一个好性的人,跟他在这儿磨这半天已经是难得了,他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却在最后缓了下来,轻轻的落在了江澄秋的脸侧拍了拍,“你想让老子说什么?说你错了,还是说你做得对?”
“有些东西得你自己悟,旁人说再多那都他妈是在放屁。”
邵淮苏狠劲儿揉了几下自个儿脑袋顶上的卷毛,站起身瞪了还蹲在地上的江澄秋一眼,“老子不管了,你自个儿好好想想。”
邵淮苏扯着衣领大呼了口气迈步走出了让人窒息的地方。他从一开始就隐隐觉得这两人的感情不一般,但江澄秋表现出来的却就如他自己说的那般是“君子之交。”
只是在这一段交往中,有一个人却深陷其中再也无法自拔;而另一个始终保持着初心,从未动摇。即使有过犹疑,也没停下脚步回头看一看。
这种事情,旁人无法介入,也没有立场去置喙谁对谁错。
他和曹汉礼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