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督军太小看我了,我是这么容易就吓跑的?既然你许我一世,那这辈子你也休想逃”
曹汉礼回了一句“跑不了了”后,低头吻住邵淮苏,将他的未尽的话都吞入腹中。
此时此刻,于邵淮苏来说:头顶月是家乡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纵使千金亦难换!
月光从树梢间倾泻而下,落在两人的肩头映出旖旎的光斑。
邵淮苏从床上醒来的时候,一时分不清昨夜种种是梦境,亦是现实。
他盯着头顶上的床帐半晌,狠劲儿掐了把大腿,“嘶”还挺疼。邵淮苏愣了一会儿,咧嘴笑了起来,须臾又是大笑声响彻整个屋子。候在外间的人听了声,叩响了房门。
邵淮苏裹着薄被在床上滚了几圈,这才止住了笑,“进来。”
邵淮苏坐起来时,外面的人推门进了来。他打眼一看,“嘿”这不是回来后一直没机会见到的二狗吗?
邵淮苏下床走到二狗面前,猝不及防的捶了他胸口一拳,二狗立即捂着胸口躬身蹲了下去,“嘿,你小子不是要讹老子吧。”话说完后,邵淮苏发现了不对,忙把二狗扶到长凳上坐下。此时他脸上的笑意已经全然淡去,邵淮苏倒了碗水递给二狗,冷声问道:“怎么回事?”
邵淮苏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他平日里经常和二狗他们这样闹着玩。二狗最贼,每次都躲得最快,就算是一时没来得及躲,那邵淮苏一向也是有控制住手上的劲儿的,不会像今天这样差点要了二狗半条命。
二狗喝了口热水,这才缓过了劲儿来,对邵淮苏说道:“不算是大事,就是受了点刑,已经好了差不多了。”
邵淮苏一时还忘了这茬,冷锋不对他用刑,但保不准他不会折磨他手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