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许多疑团没有解开,可是曹汉礼此时已经不想再多问。
既定的事,无法改变,何必深究。
无论台下是何种的险象环生,台上依旧是锣鼓喧天。
韦震山倒下时,台上正唱着:“催马来在阵头上,那旁来了送死的郎。宝刀一举红光放,无知匹夫丧疆场”
曲终人散后,曹汉礼来到后台,此时岑远安已经卸了妆,正坐那儿喝茶,见曹汉礼来了,只坐着问候了一声。
曹汉礼倒是不介意他的这般行事,角儿总要有些脾气在的,更何况他才帮了个大忙。
“方才可有吓到岑老板。”曹汉礼问。
“我只管唱戏,旁的我也看不见,何谈吓不吓得到。”岑远安不以为意的回答道。
“岑老板到底是岑老板,台下都闹成那般了,还唱得下去。”
“只要是台下还有座儿在听,我那戏就唱得完。”
“可台下似乎没人在听。”
“有啊,我见曹督军就听得认真。”
曹汉礼笑了,“岑老板的戏里有故事。”
岑远安闻言,终于抬眼看向曹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