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了。”韦震山说。
“只要是韦伯伯喜欢听,费些心力又如何。”
韦震山这时笑了起来,“倒是比你老子更有魄力,你不怕我还有后手?”
“尽人事听天命。”曹汉礼话音一转,“不过,我就是这天命。”
韦震山闻言,伸手拍了拍曹汉礼的肩,“小子,太狂了不好。”
“是吗?可若是我不狂的话,如何能安排这出戏给韦伯伯看?”
他们二人说话并没有刻意的压低声音,周围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神色各异。这心思都不在台上,而转到台下这出戏上了。
曹汉礼之所以没有立即动手,就是在等,在等戏园子外的戏落幕。
韦震山见曹汉礼似乎胜券在握的样子,他心里却是“咯噔”了一下,总有些不好的预感。他用余光看向曹汉礼那一侧的雷霄,而雷霄却似乎是整副心思都在台上的黄忠身上去了,一点也没感觉到有人在看他。
韦震山神色瞬时凛然了起来,却不等他再想,戏园子外就响起了整齐划一的声音。
他神色一松,也是将心思放在了戏台子上。
外面的声响终究是波及到了园子里,一群装备精良的士兵直直的闯了进来。二楼的卫戍立马架起了枪与涌进来的士兵对峙起来。
那戏台上正唱道:“这一封书信来得巧,天助黄忠成功劳。站立在营门三军叫,大小儿郎听根苗。”
“头通鼓,战饭造;二通鼓,紧战袍;三通鼓,刀出鞘;四通鼓,把兵交”
韦震山转头对曹汉礼说:“这出戏怕是要提前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