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邵老大对我的信任,这事我一定会给邵老大一个交代。”曹汉礼道。
邵淮苏闻言冷哼了一声,“我告诉你这事不是要你给我一个交代,老子又不是没能力自己查,只不过是好心知会你一声,免得被人暗害都还不知道。”
说完,邵淮苏站起身,把刚才搭在身上的薄毯往曹汉礼身上一扔,指着茶几上的瓷碗说:“张妈给你熬的姜汤记得喝了。”
曹汉礼眼疾手快的接住飞来的薄毯,又听邵淮苏补了一句,“是张妈说你在风里站久了,会受寒。”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曹汉礼见邵淮苏关了卧室门后,才把视线放到了桌上盖着的碗上,打开盖子,姜汤还冒着热气。
曹汉礼瞧着姜汤低声笑道:“张妈可没见我站在冷风里。”他喝了一口,心道这味道也不像是张妈熬的。
到底是邵老大刀子嘴豆腐心,懂得心疼人。
曹汉礼喝了姜汤但晚点的时候还是发了热,他本想起身去找点之前西医开的特效药来吃的,但这次的病势来势凶猛,头重得起不来。
他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了床边的声响,他枕头下放的就是一把和丢在寺坞岭被邵老大捡去的一样的勃朗宁1900。
只要来人对他不利,他就算是现在头重脚轻,他也能将来人一枪爆头。
但是来人并没有对他不利,而是在他头上摸了摸,低低的“啧”了一声,没一会儿就有冰冰凉凉的东西搭在了他头上。
曹汉礼舒适的喟叹了一声,似乎是感到了来人并不会威胁到他,所以就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