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震山摆摆手不在意的道:“我一个半截入土的老头子,可不讲这些虚礼咯。”
“韦伯伯妄自菲薄了,您是衡军的主心骨。汉礼如今还未经世故,毛羽未丰,许多事还要仰仗韦伯伯帮衬。”曹汉礼说道。
正好此时邵淮苏上前道了声,“韦伯伯好。”
韦震山瞧着邵淮苏点了点头,对曹汉礼说:“你这朋友瞧着不错,可别慢待了人家。”
曹汉礼笑着回,“不会。”
“汉礼,你同我走走去?”韦震山收回视线,对曹汉礼说道。
曹汉礼应了下来,让管事陪着邵淮苏去山里打猎,这便亲自推着韦震山沿着草场漫步。
“汉礼,咱们爷俩有几年没见了?”韦震山问。
“从我留洋至今,五年了。”曹汉礼答道。
韦震山幽幽的说道:“五年了,难为你还能一眼认出我这个老头子。”
“韦伯伯于汉礼有半师之恩,汉礼从不敢忘。”
韦震山搁在轮椅扶手上的手点了点,又问道:“你对衡沧两军的局势了解多少?”
“虽然不是外人看来的势如水火,但局势确实紧张。”还有句话曹汉礼没说:两方如今都不敢先开战,至少心里明白这是京州那边的平衡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