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日午时,邵淮苏幽幽的从房间里走出来,意外的又在这个点看见曹汉礼。
曹汉礼今日又穿了身长衫,敛了几分英气,却平添几分儒雅,尤其是他那鼻梁上挂着的金丝边眼镜。他这身装扮,总是让他看一次,心动一次。
邵老大这人从不避讳自己对曹汉礼的那点意思,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就是看着心生欢喜。
邵淮苏抱着白看不要钱的心态多看了曹汉礼几眼,至少是赏心悦目的,但说出来的的话却就不是那么的和气了。
“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向忙得人影儿都见不着的曹督军竟然在家练字。”邵淮苏从餐厅的桌上拿了个包子,一边吃着一边还不忘调侃曹汉礼。
“铁人也需要休息,更何况我血肉之躯,偶尔休沐也正常。”曹汉礼将最后一笔提起,满意的欣赏起自己的大作。
恰在这时邵淮苏刚从餐厅走到会客厅里来,也好奇的凑过去,跟着瞧了两眼。
曹汉礼闻着他的包子味,皱着眉看了他一眼,“吃好了再来看,一会儿别把包子馅掉字上了。”
第17章 真不是人干事
果然,曹汉礼的预感是正确的,他话还没说完,邵淮苏手里的包子馅就掉在他刚写完的字上,这都不算什么,更绝的是包子里的油也全部倒在上面了。
“这有什么的,擦擦就好了。”
邵淮苏说着就拉着袖子去擦,这不擦还好,擦了更加惨不忍睹。
曹汉礼扶额道:“以后别靠近我的书桌。”这话说得还算和气,至少并未听出其中的怒气。
但正因为如此,邵淮苏才莫名的火大。虽然不知道为哪样,但他就是不喜欢曹汉礼这话,似乎无形地将他俩隔绝开来。
一个是手握重权地督军,一个是为祸一方的匪头子,怎么瞧都是他高攀了。
“不就是一副画吗,赔你就是。”见曹汉礼瞧着他明显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继续说道:“你也瞧见过,老子寨子里多的是名家大作,赶明儿老子回去了,就叫绺子们给你拉一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