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游瞎子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救回来的,自然见不得他这样糟蹋自己的身子。
曹汉礼只是点了点头,说:“游叔,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
虽说两人一个屋檐下一两个月,但还是没那么相熟,有些话点到为止即可,况且还不知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而曹汉礼此时想的却是,他必须尽快赶回邡城。他归国的路上就收到二娘的加急电报,言父亲因旧伤不治,命不久矣。如今他已在寺坞岭待了月余了,也不知如今邡城是什么情况。
若是父亲真的他又不在,那衡军必将大乱。
出国三年,一朝归家,踏上祖国的土地,还未来得及感受,就接到了致命的噩耗。
心中郁结,但他又不得不打起精神,自从他醒来后,就一直暗中观察这山寨的部署,思索着如何从此处逃脱。
但似乎情况不太乐观,这里看似平静,却暗藏凶机。所以,一切都还需从长计议
虎厅里,邵淮苏坐在虎皮椅上灌了口酒入腹,酒精渗入嘴角伤口,灼烧般的刺痛感直入脑门。
拇指拂过嘴角的伤口,令他方才的那场酣战。虽说没能在那倒霉蛋手下讨到好,但却令他心中大为快慰。能得一旗鼓相当的对手,酒肉不换。
“大当家的”二狗从外面火急火燎地走进来,瞥见他们大当家的贼贼的笑,他心里一阵打怵。
“有屁就放。”邵淮苏抬眼瞅了他一眼,不耐烦地说道。
“就这么养着那倒霉蛋?”
“不但要养着,还要好好的伺候着。”邵淮苏灌了口酒,意味深长地道:“这人能引得沧军费这么大劲刺杀,身手还好,也许是个人物也不一定。”
“最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