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疼。”
“手疼抹药啊,勤换纱布啊!你总不能把我一天都关在这里吧?”
——“我手疼。”
“手疼!疼!我知道!但是我公司那边真的很需要我!我不能一天都待在这里什么都不干的!”
就算联姻要取消,但合作是定死的,她不能耽误合作的进程。
——“我手疼。”
周锡纯:“……”
这男人故意卖惨。
用手被刀刃刺破来换取她的同情和内疚,好一招苦肉计。
周锡纯被他弄得毫无回怼之意,只得讪讪挂了电话。
她转身一看,还是澳大利亚的那个王嫂,她笑眯眯看着她,恭敬地问,“周小姐,您的粥冷掉了,需要帮您热一下吗?”
“不用了,已经被气饱了。”周锡纯快步上了楼。
所有的客房都上了锁,只有唐季那一间房间她可以进去。
一惯的冷色调,周遭全是她熟悉的男人的味道。
屋内桌子上放着两个红色的精致的盒子,周锡纯打开一看,是之前她跟唐季说了结束关系时候的那对戒指。
此刻正完好无损地放在这里。
鬼使神差的,她拿起了尺寸较小的那一枚,戴在了自己右手的无名指上。
戒指泛着银色的冷泽,她将右手放在胸口,感受着自己急速跳动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