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没有,只受,下半身驱使……”

桑觉说的断断续续,头越来越晕,彻底忘记了还要租房子的事。

他要双手托着腮,脑袋才不至于磕在吧台上:“我不喜欢他们。”

老卡尔逗他:“那你喜欢霍延己吗?”

桑觉不说话了,清透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酒杯,半天才说:“他很香。”

“香?”老卡尔噗嗤乐了,“他堂堂一个中将难道还喷香水?”

桑觉:“不是香水的香、是体香。”

老卡尔不信:“一个大男人没汗臭味就不错了,还香?”

喝醉的桑觉很固执:“他真的很香……想吃掉,啊呜一口,吃掉。”

老卡尔自动理解成了其他意思,竖起大拇指:“勇气可嘉。”

桑觉喝掉最后一点酒,脑袋彻底沉在了桌上。

桌面冰凉凉的,很舒服……霍延己也冰凉凉的。

“呜——”

“呜——”

好吵呀。

桑觉换了半边脸贴着桌子,但嘈杂的声音仍在继续。

他迷糊地睁开眼睛,发现已经八点多,喝酒的佣兵基本散了,老卡尔正在收拾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