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较着劲儿呢,旁边有个醉醺醺的年轻男人过来撩闲,看了眼苏妙的板寸,笑嘻嘻开口:“诶,姑娘,你是个t吧?一个女的,打扮得这么不伦不类给谁看?真想变男的,做手术去啊。”
这就是刻板印象的一种形式了,看见男的留长发,看见女的留短发,或者穿衣的风格偏中性,有人就会这么阴阳怪气地发表意见。
其实呢,关他什么事儿啊?
苏妙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一脚就把凳子踹开了,上去就要揪那男的脖领子。
别看喝了酒,这男人还挺灵活,特麻利地一个闪身,就躲到吧台后头去了,嘴里贱兮兮地笑道:“好男不跟女斗,也不跟不男不女的人斗,你知道吗?”
这边儿说着别人,其实看他自己那做派,嘴又碎,身子骨也不怎么结实,瘦得跟麻秆也似的身材,也并不符合传统中对于男人的定义。
洋洋自得地摇了摇脑袋,这男人又要说些什么,冷不防脑袋边嗖的一声,贴着他的耳朵,一根飞镖飞了过去,正正好好地订在后头的靶心上。
那男地吓了一跳,酒好像也醒了一些,愣愣地回头看去。
岑茉倚着吧台,表情挺不耐烦地撩了下头发:“识趣点儿就快滚,欠揍是不是?”
看这男的样子也挺柔弱的,她也懒得动真格,只是言语威胁了两句,估计这人看见她气场不一般,语气又格外的凶,真就灰溜溜地走了。
把头发又放了下来,岑茉感觉还不错,把剩下的飞镖扔完,才绕出吧台,坐下了。
又听见旁边有人说道:“你发型挺酷的。”
“啊?谢谢。”岑茉正低头看手机呢,有些迷茫地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