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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茉半夜又做梦了。
她晚上一共喝了三四罐啤酒,但是这东西对她来说,基本等同于是水,除非喝太多,不然并不容易醉。
今天也是这样,照常去洗漱完之后,她就按以往的作息时间早早睡下,入睡还是挺容易的,结果睡着之后,脑袋里就跟在放电影似的,各种剧情轮番上演,内容都特别荒诞。
最后也不知道怎么了,她的脑袋上忽然被人扎了许许多多的小辫子,上面五颜六色绑了很多种皮筋,苏行止就守在边儿上一根儿的解,然后都套他手腕儿上了。
醒来的时候,岑茉迷迷瞪瞪从床上坐起来,心里还在想,他到底有多长的手腕,能把那么多皮筋都套下?
外头天色都已经蒙蒙亮了,昨天那只打鸣的鸡又在不知疲倦地叫早,不知道谁扔出个什么东西来,那鸡才忽然停了下来。
看了眼时间,才早上六点多,反正也睡不着了,岑茉就洗了把脸,出来在小道上跑了两圈。
等到八点多开始集体培训的时候,她还是过去露了一面儿,头发照例是扎起来的状态。
教练看见她就愣了一下:“你是…小岑是吧?”
“嗯,教练,我今天还用跟着练吗?”岑茉就问他。
那教练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你都已经够厉害了,去旁边坐着就可以。”
听他那语气,岑茉都怀疑,这人是不是把她当成砸场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