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非常严肃的人,脸上没什么笑意,整个人都站得笔直笔直的,杜月兰也不敢在?她面前皮,跟着紧绷着一张小脸,认真听对方安排自己该做的事儿。
杂工其实就是把自己该干的活儿干完后,就给?别的人打杂,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杜月兰认认真真干了一上午,没活儿就自己找活儿,拖地,擦桌子,啥都干,一刻也没闲。
中午她还帮着打饭,温庆平没在?这边吃,而是跑回家做了红烧肉,然后端到食堂这边时,杜月兰刚把桌子擦了,后厨的人正坐在?一起吃午饭,准备吃了饭以后再收拾碗筷等。
温庆平早就请人跟她带过话?,所以杜月兰就没凑过去,温庆平一来,二人就笑眯眯地在?另外一边吃饭。
“这小温媳妇儿干活麻利不说,还很仔细,不瞒你们说啊,我今儿才知道那张桌子原来是木色的!我一直以为?是黑色的呢!原来是太脏了!”
“别说你,我也惊讶,而且觉得丢人,你说人家会怎么想咱们?多懒啊,桌子都成?黑色的了!”
杨大娘也臊得慌,“这孩子是个能干的,以后咱们也要更仔细一些才行。”
杜月兰在?后厨的四天,可?以说得到了杨大娘等人的高度赞美,她不仅把里外收拾得干干净净,就是太忙的时候帮着切菜也很麻利,而且也不抢别人的活儿来表现自己,大家都对她很喜欢。
算是打了个漂亮的样儿,温庆平也放心地去跑车了。
等他回来时,第二天刚好就是领导要宣布确定留下谁的时候了。
“去的人里面没有住这边筒子楼的,我想去打听又?不好意思,就干巴巴地等到现在?,你都不知道我这心多煎熬。”
杜月兰窝在?温庆平怀里拱了拱道。
“嘿,你别说,我是打听了的,”温庆平有些骄傲地说,等杜月兰双眼亮晶晶地抬起头看着他时,又?听他道,“不过他们几个也不知道家里人表现得好不好,反正杨大婶对每个人都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