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也明白?,所以当年我没有做出让两家?难堪的事,”温庆平笑了笑,拉着杜月兰躺下,握着她的手捏了捏,“舅舅和舅娘就是?我爹娘。”
“嗯,”杜月兰将头埋在他胸前,“睡觉,我今天有点累。”
“好。”
温庆平顺了顺她的长发,熄灭了煤油灯后,二人相拥而眠。
此?时?温大舅正在大柜子里翻找东西,“咿,之?前你?哥送的皮带呢?”
“我放在庆平柜子里了,你?不是?不习惯,爱用布头吗?”
温舅娘打了个哈欠回道。
“放过去了吗?”温大舅这才把烦乱的东西又一一放回去,接着关上柜子,“我就是?想给他用,核桃爹也和我一样,不爱用皮带。”
核桃就是?温表哥夫妇的儿子。
“知道,”温舅娘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快别折腾了,过来我跟你?说点事。”
“欸,”温大舅熄了煤油灯躺下,“你?说,什么事儿?”
“还是?那句话,庆平虽然回那边了,但在我心里,他就是?我们家?的小儿子。”
温舅娘说。
“这是?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