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现在没有做梦,也不是梦里那个受气包。
杜月兰深深吸了口气,对跑到身边的温庆娇笑了笑,然后一步一步来到温母面前,“娘,您说。”
“坐下?说,”温母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
杜月兰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握成拳。
这话也和梦里一模一样,当时“她”就是听了这个话,坐在婆婆身旁的。
“刚吃了饭,撑得?很,我站一会儿。”
杜月兰道。
见此温母也不好一直叫她坐,于是自己也跟着站起来,然后拉着杜月兰的手。
杜月兰想要挣开,但温母抓得?紧,杜月兰也不好动作太大,便停下?了。
耐着性子的杜月兰听到温母说出?和梦里一样的话时,她才确定,新婚之夜的那个梦,不是一个简单的噩梦。
“月兰啊,你是大嫂,所谓长嫂如母,弟弟妹妹们需要你帮衬的地方还?多着呢……”
本想以让老大媳妇儿教老四?和老五做鞋为由,拉进距离的温母,忽然发现杜月兰的手在抖。
她疑惑地松开手,“月兰,你怎么了?”
“有点冷,”杜月兰顺势收回手,扯出?一抹笑说,“娘您继续说。”
她想再确定确定。
一直到温母说完,杜月兰才完全?确定,那个噩梦,或许不是噩梦,而是一种提示。
杜月兰此时左耳进右耳出?,脑子里只有一句话:我去你的长嫂如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