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刘思诺也说起自己的事儿,“不瞒你说,我爹娘也开始为我相看对象了,见了两个人。”

“怎么样?”

杜月兰好奇地问。

刘思诺摇头,“第一个男同志的娘,嫌我太瘦,说我没生儿子的命,我爹娘还有大哥一听这个就炸了,没让我再见第二次。”

“该!什么人啊!”

杜月兰气得脸都红了。

刘思诺轻哼一声,“也不看看她儿子啥样,比我还要矮半个个头呢!”

闻言,杜月兰立马让刘思诺站起身,小时候刘思诺就是三人中最高的,这一比,刘思诺还是比她高一个头!

“我和红果差不多高,”杜月兰比划了两下,“看来这么多年,我们还是长不过你。”

刘思诺扑哧一笑,“我像我娘,我娘个头也高。”

当然她爹也不矮。

她拉着杜月兰坐下继续说第二个相亲对象,“第二个还巧了,你也认识,是我们班一个男同学,叫费太勇。”

“我记得我记得,”杜月兰听见名字就想起来了,“他常说,他爹给他取这个名字,就是想让他勇敢。”

因为费太勇性子比较软。

“他现在和小时候一样,不,应该说比小时候的性子还要软一些,”刘思诺叹了口气,“而且他娘在几年前就没了,现在家里是后娘,一心想让他做上门,我们家没打算找上门的,就委婉拒了。”

“性子太软,家里又有后娘,就算不做上门的,那性子也护不住媳妇儿,还是算了,”杜月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