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你们表哥今天开荒的时候按住了一只野兔,娘让我来跟你们说一声,晚上和三舅一起过去吃晚饭。”

说完就赶紧走了。

“你看你!”

杜月兰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跟对方说,瞧着表嫂那慌乱的步伐,这脸更红了,于是扭头又瞪了温庆平一眼。

温庆平赶紧认错。

“没有下次了。”

下午温庆平要去后山砍柴,于是杜月兰就跟着对方去。

一路上二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半山腰。

温庆平把外衣铺在一块石头上,让杜月兰坐着。

他拿起柴刀,在旁边砍那种已经枯死的松树。

“我记得你之前就跟我说过,没跑车的时候,你在家也不会去上工?”

杜月兰看着山脚下的田地与房屋,感受着微凉的风,轻声问道。

“嗯,”温庆平点头,他手劲儿特别大,三两下一棵松树就倒下了,“要不是为了舅舅和舅娘,我才不会回来。”

他不靠队里那点工分吃饭,自然肆无忌惮。

温母和温父的长子其实不是温庆平,他们之前还生了几个孩子,可没有一个养到一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