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老大护得很,昨晚不帮着干活儿就算了,这一早听见动静也没见人起来帮忙。
温母越想越气,于是人站在厢房门口,脸冲着温庆娇和温庆美所在的房间大喊着。
“阿娇、阿美!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睡?一个个都是懒皮子!以后嫁了人也这么懒?那你们婆婆不得骂我没把你们教好!”
“这做人,特别是做女人,那就得勤快!你们不勤快,以后到了婆家有的是苦头吃!”
温母的声音越来越大,恨不得让屋子里所有人都听见。
偏偏这个时候的杜月兰被温庆平捂住了耳朵,整个人在他身下颤抖,哪里还顾得上婆婆在外面指桑骂槐,她眼里除了温庆平外,什么也顾不上。
温庆娇和温庆美倒是被喊起来了,温庆强和温庆富被她尖锐的声音搞得有些烦躁。
一向不怎么说话,但脾气比较暴躁的温庆富大声道:“娘!能不能让我们再一会儿?我们昨晚很累的!”
那么多的桌椅板凳呢,都是向村民借来的,喜事儿办完当然得还回去,不然人家家里怎么吃饭?
“就是啊,烦死了!”温庆富翻了个身,拉高被子盖住了脑袋。
吵到儿子们休息,温母立马闭嘴,她又转头看了眼没有动静的厢房门,最后一跺脚,把扫帚丢在那就走了。
等温庆平还有杜月兰出厢房门时,温母和温父坐在堂屋门口说话,灶房里传来温庆娇姐妹的说话声。
杜月兰扫了一眼房屋,正房一共有三间,公婆住一间,小姑子们住一间,小叔子们也是一间。
至于他们住的厢房是后面温庆平搬回来住后自己加盖的。
正中间是大堂屋,进院门最左边是灶房还有柴房和养鸡的地方,从柴房过去是他们家的自留菜地。
最右边是厢房。
“月兰,晚上睡得好不好啊?你们那床下我专门用去年晒干的麦秆垫了好几层,应该不硌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