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出头就落得一身病,还被公婆数落她没做好“长嫂如母”这四个字的真意,被小叔子小姑子们说她偏心等等。
憋屈死的杜月兰哇的一声哭出声,醒了。
被惊醒的温庆平吓一跳,赶紧将人揽住,接着用火柴点亮了煤油灯。
“媳妇儿你做噩梦了?”
哭得不行的杜月兰一巴掌呼在他脸上,“你咋开车的啊!咋就死那么早呢!”
被打的温庆平只当她做了关于自己的噩梦,心疼地安抚着她,“我在呢,我在呢!你是做噩梦了,不哭不哭。”
感受着丈夫身上传来的温度,杜月兰渐渐平静下来。
温庆平抬手擦掉她的眼泪,把被子往上拉,盖住二人。
杜月兰抽泣了两声,也觉得只是做了个噩梦。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丈夫微红的脸颊,“打疼了吧?我实在是气狠了……”
温庆平抓住她的手放在脸上,“随便打,我皮糙肉厚的,不怕疼。”
“胡说八道,”杜月兰瞪了他一眼,随即被他抱住。
“别怕,就是噩梦而已,这梦见的事儿,其实与现实是相反的,”温庆平拥着她。
“那也太真实了,”杜月兰一想到温庆平出事,而且那么惨,尸骨无存,她就难受得很。
“多看看我,”温庆平一看她就知道在想那噩梦,于是翻身压在她身上,“要是睡不着,咱们再来一次?”
杜月兰脸一红,赶紧将他拉下来,钻到他怀里道:“睡觉了睡觉了,快熄煤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