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就是在?等着看自?己如何解释,亦或者向他坦白, 毕竟作为一个皇帝被?一个妃子忤逆, 倘若还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那无疑是在?助长自?己的?气焰, 这绝对不是霍荀想看到的?。
可他又能理解自?己这种做法,毕竟谁会不恨呢,但又要做出这一番作态来敲打自?己,凡事莫要太出格。
老板再喜欢一个员工,也不会把员工当做合作伙伴,因为员工始终都是员工,所?以想要不看人脸色过日子,还是需要继续巩固根基,给人打工终究不是长久之道。
沐浴更衣后,她让乳娘抱来孩子逗了一会,不像刚出生是那般瘦弱,如今看着看着就胖了一圈,果然孩子都是一天一个样。
“小?皇子是越来越像皇上了。”听竹摇着拨浪鼓嘴角不自?觉上扬。
许是想到什么,又左右环视一眼?,凑过脑袋低声道:“这几日二皇子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身上的?红疹一直不退。”
沈榆抱着孩子余光一瞥,“我记着已经许久了,未让太医看过?”
孩子洗三礼时,二皇子就这样了,如今这也都快一个多月了。
“让太医看了,不是鼠疫,就是普通的?红疹,可是消了又退,退了又长,玉淑仪把里?里?外外的?东西都换遍了,可依旧还是如此。”听竹认真道。
之前因贵妃一事,她也就未将此事告诉主子,本以为玉淑仪可以自?己解决,可如今看来怕是无可奈何。
捏了捏孩子嫩生生的?小?手,沈榆眼?帘微垂,“树倒猢狲散,余威岂还能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