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竹上前轻咳一声,“这位是兰昭仪,想给陈妃娘娘送些银炭,还?请两位大人通融。”
听到这话,两人立即眼神一变,身子立马就躬了下去,忙不迭的让开路,就差懊恼的扇嘴巴子,“昭仪娘娘恕罪!奴才们也是按规矩办事,您赶紧进去,外?头风大可千万别吹着了!”
他们只以为是宫里?哪个娘娘,早知道是兰昭仪他们哪里?还?敢拦,谁不知道这皇上就独宠兰昭仪一人,甚至还?为其斥责了朝中官员。
“有劳了。”听竹递过两个钱袋。
两人一开始还?连连摆手,最?后?推辞不过只能接了下来,面上全是殷勤。
斗篷帽很大,基本遮住了沈榆半边轮廓,待进入令仪宫后?,里?头不见有几个宫人伺候,大约都被佟妃给借机撤走了,这么好的报复机会又怎么会放过。
听竹推开主殿的门,两个太监立马将一筐银炭放进去,沈榆也紧随其后?跟了进去。
到了妃位宫里?便可以烧地龙,自然不是银炭可以比的,但因为她怀有身孕,所以可以特例享受妃位的待遇。
外?头寒风肆虐,屋里?也寒彻入骨,竟连银炭也没?有烧,而陈妃正坐在那抚琴,穿着一身竹青色芍药云纹宫装,看上去颇为悠闲。
待看到来人后?,也一点都不惊讶,反而笑了一声,“妹妹倒是迫不及待的来看本宫笑话,不过这倒不像妹妹往日的行事作风。”
蛰伏伪善才是对方的性子,不然怎么能在德妃手底下苟活如此之?久,无论?任何?辱骂折辱对方都能忍受,可见心性之?坚韧,的确是她疏忽大意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用心计较事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