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随风微动,映亮墙上两道?斜影,霍荀靠坐在那静静凝视着面前的人,眼神深邃了几分,嘴角却带着几不可?见?的弧度,抬手用指背轻轻摩挲着那滑嫩的小脸。
“朕自不会穷困潦倒到让母子分离。”
女子眼眸明亮了几分,灿若星辰,嘴角压抑不住往上扬,忽然倾身靠在男人怀里,紧紧攥着那抹衣袖,“皇上……”
霍荀捏住她下颌,指腹来回摩挲,“凡事与朕言之?即可?,不要平白给自己找不自在。”
男人目光柔和,但那双黑瞳中依旧看不清自己的倒影,沈榆垂下眼帘,“可?是皇上终日忙于政务,嫔妾岂能因一些?小事令您分神。”
绪妃那么久以?来不喝药导致身体越来越差,太医不可?能没有告诉霍荀,他?何尝不知道?绪妃的心?结,但是一直无动于衷,或者不愿意替对方解开这个心?结。
那么如今为何又说这种话,说明自己在他?心?里已经?有所不同?,对方到了这个位置,已经?不需要再和任何女人虚与委蛇,却愿意开导自己,说明这日久生?情一点点慢慢腐蚀还是有成效的。
对付这种防备心?极强的人,可?能这辈子都无法与其交心?,但是时机是需要等待的,她现在只?需要一个机会。
“再忙朕也来这了。”他?目光灼灼。
沈榆嘴角抿着一抹浅笑,扭过头没有说话。
霍荀眸色渐深,捏起那白皙小巧的下颌,低头覆上那娇嫩的嫣红,侵占掠夺,喉结上下滚动。
屋外凉风习习,屋内温度却在渐渐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