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这兰婕妤如此紧张的模样,可见?那?宫女的确十分重要?,李长禄也沉思片刻,面露为难,“此事皇后娘娘已经?交给陈妃娘娘处理,除非奴才告知皇上,不然此事怕是无法特赦。”
听到这话,沈榆眉头一皱,终是叹口气,“那?公公就权当我?今日未说过此事,皇上时刻都在操劳国?事,岂能因这些小事而分神。”
见?此,李长禄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退后几步转身离开。
待人一走,沈榆依旧在翻看那?一沓书,她们皇上的确会?挑东西,寻常藏书阁还寻不到这些。
“倘若李公公告知皇上如何是好?”听竹眉头一皱。
沈榆淡淡一笑,“你觉得?他敢不告知?”
李长禄是什么人,能伴随圣驾这么多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明镜似的,不过她要?的就是霍荀知道自己和昕文情同?姐妹。
无论放不放出来,陈妃都会?咬着昕文不放,这可是一个掰倒自己的绝佳机会?,倘若从昕文身上发现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务必就是她这个主子的指使,到时候无论如何她都洗不干净。
至于什么罪名,还不是陈妃随便扣,毕竟是皇后要?求彻查整个毓宁宫,这一切多么名正言顺。
倘若自己不认,那?么下一步陈妃就会?要?求扣下听竹,到时候各种刑法来一遍,就算不说,人也死了,自己还拿她没办法,还会?惹得?霍荀怀疑,更甚者?还会?因此失宠。
这一下既掰倒了德妃,又弄垮了自己,一切都顺理成章毫无瑕疵,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是那?只黄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