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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原主这一家子她不想有任何瓜葛,就算有,也只能成为明面上她的弱点,毕竟一个人有了弱点才会变得可控。

沈榆欣喜的抬起头,“谢谢娘娘,嫔妾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摆了摆手,德妃示意她下去,还顺便提点她一句,皇上喜欢下棋,想要长久获得宠爱,这棋艺还是需要多学学。

在棋术上沈榆曾经下过功夫,都是为了更好的融入客户群,虽算不上精,但还算中流水平,不过男女之间恰到好处即可,凡事都讲究一个情趣,而不是技术。

走出主殿,听竹就一副忧心忡忡的跟了上来,似乎也担心她说了什么惹怒了德妃。

既然无论怎么说都不对,那就不如改变侧重点,让德妃以为事情能成功是靠曾经情面,纵然事情起了变化,那也与自己无关,毕竟她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是皇上自己铁了心要严惩。

倘若德妃非要迁怒自己,那就只能兵行险招,这个靠山不管用那就换另一个,宫中从来不缺家世显赫的妃子,只有利益相同,敌人也可以是盟友。

“我记得你已经二十有二,再过三年就到出宫的年纪了。”

行在宽阔的宫道上,听竹忽然一愣,“能不能出宫不重要,奴婢家中也无亲人了。”

沈榆回头看了她眼,目光落在她手腕处的红绳,忽然笑道:“这个见你日日都戴着,可是有什么讲究?”

听竹眼神一动,像似没想到她会注意这些细节,顿了顿,恭声回道:“也不是什么珍贵之物,就是幼时母亲给编织的,那场大水过后,奴婢家人全部遭难,奴婢戴着也是留个念想。”

那编织的手法倒像是民间男女定情之物,沈榆并未点破,语气宽慰,“过去的已经过去,只有往前看才能对得起逝去的家人,毕竟人都要为了自己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