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

羂索没就这个问题继续追究。

就像白苜蓿说的那样。

五条悟已经被封印了,就算他们之间真有什么密谋,那也得等几十、几百年后再说。

见羂索这幅迁思回虑的样子,白苜蓿噗得一声笑起来。

“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好像在和空气斗智斗勇啊。不要说你打算把五条悟封印起来的原因是怕我们之间有什么密谋吗?很逊诶。”

很明显是挖苦人的话。

羂索也不恼,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是啊。”

“没人想让自己的计划功亏一篑吧?把五条悟封印只是双重保险。”

“为什么?”

“做实验总要排除特别个例。五条悟的不确定性太大,当然是越早出局越好。你也算,不过嘛……”

说到这里,羂索勾唇笑笑。

“你和我是共生关系。一来我能控制,二来我死了你也活不了。对实验不会有什么大影响。”

“是吗。”

“啊,看来第一个阵已经完成了,可以换下一个了。”

聊天中,羂索看见大阵傍边的一方小阵的纹路以全部被鲜血填满,立马伸手将引道的绳子扯向另一个阵。

白苜蓿看着对方忙忙碌碌地,开始吐槽。

“你这东西,不土不洋的,说像佛/教嘛,看着又有点像道/教文化,说是道/教嘛又觉得你在诋毁道/教,啧,你是搞邪/教的吧。”

“我和你说啊,搞邪/教的人向来都不得好死、嘶……”

感觉到自己又一处皮肤被割破,白苜蓿倒吸一口凉气。她侧头看了看,那看起来只是普通绳子模样的黑绳居然让人感觉它有生命,正一口一口吸着她的鲜血,然后将鲜血引导另一个阵上。

“要是让别人知道,让割裂的世界融合做法是在这跳大神、搞/迷/信,你猜,你会不会被评为最low的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