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
“然后呢然后呢。”太宰治就像听到了有趣的故事一样,眼睛亮闪闪,催促他往下讲,“之后的故事是不是‘少女醒了,然后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救下,感动得决定以身相报,渐渐地两人擦出了爱情的火花’?”
织田作之助虽然知道太宰治的思维一贯跳跃,但眼下的说辞还是有点让他招架不住,无奈扶额。
“太宰,我不至于诱骗一个未成年少女的感情。你最近看的书是不是有点奇怪了?”
在太宰治的“织田作也不过二十岁嘛,放到现在,是女高中生里人气最高的社会成年人设定诶”的胡话中,织田作之助补充道:“如果真是浪漫的爱情故事,就不会多出这咬痕了。”
织田作之助总是一脸认真的解释这些大底只是开玩笑的调侃。
太宰治也知道,只要是调侃的话,就根本看不见织田作之助吹胡子瞪眼的失态表情……唔,好像就算是别的事情也不会。
他总这样,给人一种平淡包容一切的感觉。
“也是。”
想到这里,太宰治的声音轻了些,把酒推到一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手掌撑着脑袋继续问道:“照这么说,她比当时的我还难伺候吗?”
伺候?
可真是个……太精准的形容词。
织田作之助细细回忆了下之前救太宰治的事情,又想了想最近发生的事情,把两具尸体……啊,不是,把两个人摆在一起比较了下。
最后给出了一句具有总结性的话。
“各有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