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夏油杰,不可能检查不出残秽。那么作恶的一定是那个‘诅咒师’了。

白苜蓿松了口气,大概是心情写在了脸上。

一旁关注她好久的五条悟突然出声:“查到了?”

“嗯!不是他。”

“不是他那么高兴?”

“算是吧。人都有劣根的,就算知道应该重视生命,不能在无辜死亡人面前流露出‘庆幸’,但知道杀人的人不是自己在意的人,开心这种情绪控制不了。”

五条悟声音幽幽:“小白啊,不要太过分了哦,那家伙是诅咒师,把‘在意一个诅咒师’挂在嘴边可不是咒术师该做的事情。”这很过分吗?

白苜蓿将档案重归原位后催促五条悟起身:“走啦走啦。”

“嗯?去哪?”

“既然知道不是夏油杰做的,那我们就去把他绑回来,虽然不知道他

和恐吓信有什么关系,总之问清楚,说清楚才能解决问题对吧?”

白苜蓿拉拉五条悟衣袖示意人起来,而那个人稳坐不动。

“五条悟?”

这幅墨镜很大,几乎把五条悟的眼睛完完全全遮住,就算白苜蓿站着也看不见他的眼睛,但五条悟还是向上推了推墨镜,挡住所有能外漏的情绪。

“小白,上一句话不算开玩笑。我是咒术师,他是诅咒师,再见面时我会杀了他。”

最后几个字五条悟说得很轻,但白苜蓿能察觉那并不是一句玩笑话。

“为什么?上次见面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