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苜蓿和禅院真希则是临近早晨的4点到6点。
做出这个决定后,被排挤在话题外的五条悟指指自己:“那我呢?”
“五条老师就六点以后。”
“想守到几点就守到几点。”
“嗯,没错。”非常敷衍的回答。
白苜蓿大概能察觉出这群不坦诚的家伙是想变相的给自家老师放个‘假’。他们都知道这什么小联谊会与其说是五条悟自嗨的想法、亦或是说什么新生介绍会,倒不如说是为了给他们这群整天做着同样除灵工作的家伙们找个理由放松一下。
但这群不坦诚的小鬼,他们不会直言‘五条老师辛苦了,所以好好休息吧’,只会说‘啊,请五条老师退出年轻人的活动’这种超嫌弃的说法。
不过五条悟是什么人?
脸皮超厚选手。
没多久就想通了关键,一副恍然后做出小女生娇羞状地轻捂自己的嘴巴,满眼‘感动’。
“呼,大家难道是……老师我超感动的诶。”
由于行为过于‘恶心’,被看不下去的几个人连推带塞地丢进他独占的帐篷里。白苜蓿打开帐篷时,立马感受到凌晨带来的冷意,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好在她穿得高专/制服可以说是所有制服里面最保暖的那一个,没一会冷意就消散了。
抬头望了望天,天边只有极其惨淡的微光,四下很昏暗,添了一夜的柴堆也早就只剩一堆黑炭,时不时冒出一点点星火。
她往四周看了一圈,没看到禅院真希,直到从帐篷里完全爬出去才看到禅院真希正在一块稍远的地方挥动自己的咒具,看样子是想珍惜时间锻炼但又怕凑太近吵到休息的人。
真是个努力的孩子。
[是个咒力几乎为零的家伙。]
白苜蓿下意识想起这句话,然后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了伏黑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