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惨,真的。

伏黑甚尔将手里的短刀别在腰间的刀鞘里,随后又抽出一把长刀,一边观察四周一边状似随意的和白苜蓿搭话。

“对方欺负你,你不打回去?我记得你没那么弱吧。”

伏黑甚尔知道白苜蓿只是看起来柔柔弱弱,像只需要人保护的小白兔,其实并不弱,硬要用兔子来比喻的话,那也是只能把人踹到怀疑人生的金刚兔。

“遇到欺负你的人,只有把对方打到再不能起对方才会真的忌惮你。”

虽说伏黑甚尔说这句话时神色淡淡,但白苜蓿总觉得这里面有故事。而且这种做法……怎么那么像伏黑惠干的事儿呢。

她可是知道伏黑惠也是个‘以暴制暴’的老手,让一群不良的人听话或从良的手段很直接──打一顿就好了。

所以不得不承认血缘关系确实是种很微妙的存在,就算老子没养过小子,有些方面也会神似……

啊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一想起西索那张妖冶的脸,白苜蓿就非常不赞同伏黑甚尔那套理论:“伏黑叔,你不懂,如果真那么做了,他不但不会忌惮,还会变本加厉的兴奋。”

伏黑甚尔拿刀的手一顿:“……”

白苜蓿看了看伏黑甚尔,突然意识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不行,西索那人就喜欢找强者击剑,万一伏黑甚尔也上了他的注意榜单上了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白苜蓿警铃大作。

她不能让伏黑甚尔和西索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