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了没?”看不见说话人的嘴巴,只能看到那双灵动的眼睛。

“嗯?”被突然如此问道,伏黑甚尔少见的露出疑惑之色。

“所以说是没上药吧。”白苜蓿带着一脸‘我就知道如此’的表情拎着药箱进来。

伏黑甚尔这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他手上那一道不小心被人砍到的地方,原本浑身血污还不明显,洗完澡换了短袖之后,那道发白的伤口才显得有些狰狞。

伤口也就一两厘米深,长度大概二十厘米左右,这种伤放在从前根本不叫伤,也难怪伏黑甚尔没反应过来。

大概是方才那些胡乱的思绪让他少了些对少女行为的思考,他就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少女熟练的帮他消毒、上药然后包扎。

以他的视角来看,他只能看到对方头顶的旋一下一下耸动着。

“做这些多余的事情有意思么。”

最终他还是问出心底的疑惑。说起来他们俩的关系没那么亲,充其量是一同赴往异世界的旅客,而他拿到这张通往‘生’的单程票是她给的,除此之外他们也没其他关系。

哦,对了,还有个‘主仆’关系,他得听她的。不过对方那个傻子从来没用过,也就是说他直接离开估计对方都不会命令他回来。

按照他以往的做法,估计早走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会留下来,可能……是因为无聊吧。

“这怎么叫多余的事情。”白苜蓿开口,她觉得今天的伏黑甚尔有些奇怪,问得一些问题也奇奇怪怪的,但还是回答了,“受伤上药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傻子才觉得伤口随意放着都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