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伏黑甚尔给她的答案大概是──可以。

“能充公多少?”

伏黑甚尔看着对面那个询问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地试探和些许期待的少女,想夹肉的手一顿,在伸手夹肉和缩回筷子间犹豫了很久后,最终还是把筷子搁在了碗旁边。

他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这个丫头在想什么,明明代价一开始就明码标价的规定好了,他回来的唯一条件就是帮这个丫头,所以只要对方想,直接把他丢进地下格斗场那类赚钱来得快但危险性高的地方去他也没办法不服从。

结果这家伙倒好,好好的资源不利用、不想着如何以最高效的方式榨干劳动力,反倒任由他做自己的事情。

赌马那类的事情也就口头抱怨,从没实际阻拦过,反倒是吃饭前的卫生会管,奇奇怪怪的一个家伙。

就,看起来傻兮兮的,和他养的那只咒灵一样。

其做法也是,透着一股天真,让他根本就没有欺负人的兴致,总感觉欺负这种人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想到这里,伏黑甚尔开了口:“都拿走吧。”完全是意外惊喜。

“真的可以吗?”

“反正我银行卡里还有那雇主打来的5000万定金,够我赌三天赛马了。”

本来很高兴的白苜蓿被这回答弄得语塞。

您老就不能不赌吗?您不觉得您赌马就跟做公益事业似的只出不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