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涉及到金钱很可能危及恩格尔系数了,管你是谁爹,必须批评教育!

被拉着近乎批评教育了半小时的伏黑甚尔终于打了个哈欠睡醒了,见白苜蓿气得像个愤怒的小鸟一样,态度既诚恳又随意的保证。

“钱嘛来得都很快的,等下船就去赚钱。好不好?白崽。”

是的,他叫她白崽。

一开始很随意叫她丫头片子,知道付钱的人都是她后就改成了白小姐,等关系熟了点后向她要钱时就变成了‘白崽’。

伏黑甚尔是那种看起来很凶狠而死脑筋,实际上是个非常圆滑的人,褒贬都有。

‘褒’是他其实是个好说话的人,不会有什么大男子主义觉得被女人训斥实践丢脸的事情,虽然很多时候当场应下、下次还犯就是了。

‘贬’是你瞧不出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别看他叫‘崽’这种听起来颇一副熟稔的样子,鬼知道他真的在想些什么。

白苜蓿有问他为什么要叫‘崽’这种称呼,结果这男人就躺在沙滩椅上边看风景边敷衍的回答道。

“谁知道呢,或许是你生气的时候很像我养的那只崽。”谁,伏黑惠吗?原来在这男人还会叫自己儿子叫崽崽的吗?

或许白苜蓿永远不会知道,伏黑甚尔说的崽不是伏黑惠,而是那只他养了好久才养熟的咒灵。

总之,差点出身未捷身先死、口袋里只剩了毛点钱的白苜蓿立刻带着伏黑甚尔乘船去了唯一一个她知道来钱快还正规的地方──天空竞技场。白苜蓿出了天空竞技场后,熟门熟路的穿过闹街,左拐右拐拐到另一边的赛马场,几乎能闭着眼睛走到观影台左边倒数第三排第二个位置,果不其然,那个男人又在赌马。

白苜蓿面无表情的走过去在伏黑甚尔旁边坐下,语气幽幽。

“伏黑叔,不是答应我好好赚钱的吗……”

拿着押注票的伏黑甚尔挥挥自己手上的票:“我有在赚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