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贵校必定要承担相关责任。更何况,成年人有保护和教育未成年人的责任。刚刚你一直强调不良、差生、刺头,好像出了这些事情都是他们咎由自取,极力撇清校方责任。身为教育者,连这点都做不到,就别说那些令人发笑的话了。”

大概七海建人的话过于直白,原本谄媚的男人露出几分恼色:“那能有什么办法,那群人根本不服管教。顶撞老师、欺负同级、不务正业,到了社会上也是败类……”

“学校难道不正因为如此才存在的吗?”

七海建人再次打断对方的话,对方闻言顿时哑口无言。

是的,本就是如此。

可能怎么办呢?又有多少从事教育的老师愿意从一开始就急忙给学生分类、立马放弃那群不服管教的学生、对学生之间的摩擦熟视无睹?

只不过都渐渐磨去了所有热忱罢了。

七海建人淡淡地瞥了男人一眼,没就这个话题继续,他也不是不明白教育者的难处,但那都不是放弃教育一个未成年的理由。

他开口把话题转到最初:“你只说了这楼荒废后的事情,那之前呢?”

问此,男人再次面露难色,他已经看出面前这个男人难以糊弄,联想到男人方才说的那番话,才咬咬牙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开口:“校园霸凌。”

几乎是这几个字出口,七海建人和站在一旁始终没开口过的白苜蓿顿时了然全貌。

“差不多就是在改造校区前不久吧……”

这回男人再也没有半点遮掩,将事情透了个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