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多亏了他这幅讨打的样子,白苜蓿也没了那点悲伤秋月的心思,不过还是有点怅惘。

她侧目看了看道路两旁的常青树,有点牛头不对马嘴地达到:“没有舍不得,只是秋天过于令人悲伤罢了。”

苦夏罢了。

五条悟身形一顿。原本咕噜咕噜当着苦役的行李箱因为坐在上面的那个人突然停住,咔嗒一声停在原地。

五条悟回头看向那个人,一贯带笑的脸第一次想努力扯起嘴角也扯不起来。

明明是他们说的是两个季节,但他莫名感觉所指代的意思很像。

那年夏天他没有注意到,那么现在……

他起身,手轻轻一推行李箱,让行李箱准确无误的撞上偏头看着秋风落叶的某人。

“嗷!五条悟!你干嘛!”

白苜蓿被撞得生疼,差点被绊倒在地,踉踉跄跄稳住身形回头瞪某个幼稚的家伙。

然后那个幼稚的家伙开口,说得倒是成年人的话:“小白同学,要叫我五条老师哦。”

又说:“小孩子心里可不能装满乱七八糟的东西。像你这种什么都往心里藏的人我见多了。唉,像我高专时期就碰见过一个,总以为自己扛着就很强大一样……”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然后带了点恶意开口:“你猜猜他现在成什么样了?”

看见凑自己很近,鼻间就差一个拳头距离的脸,白苜蓿面无表情伸手推开:“不猜。”

“切,无趣。”说着双手插口袋大步往前走去。

拎着行李箱的白苜蓿被对方这突然的行为弄得有些迷惑,但看着对方前后周围明显变化的气场,她总觉得对方好像想错了什么。

白苜蓿拖着行李箱小跑追上去:“我说五条……五条老师,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