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尧道。
丁任椋不予置否,“对,是我,但又不是我。”
李尧有些心惊,头一次知道,原来那日削弱骆勇的不是毒,而是蛊!
蛊是一种能控制人心的毒!
“相信陛下定是听过来自西蜀国的蛊虫吧,蛊虫若是要听话,须得主人亲自喂养一两年,又在宿主体内潜伏一两年,如此非三五年不成的东西,又岂是我那小奴一下子便能给他种下的?”
丁任椋道,“那日给你那护卫吃的解药,也不过只是暂且缓解他的痛楚罢了。”
他顿了顿,“陛下聪慧,大可猜一猜,到底有谁有机会做这些事,到底又是谁会做这些事?”
李尧的心脏似是被什么重物砸了一般,当丁任椋说起蛊毒的时候,他便已经心里有数了。
杨叔同曾去过西蜀国。
李尧突然笑了,他本就长得好看,甫一展颜,更像是开了一朵盛世的花,啥时间将御花园里的其他花儿比了下去。
丁任椋心尖一颤。
李尧道,“你与他闹翻了吧。”
丁任椋是生意人,怎么可能会做那些明显就亏本的买卖。
看来他那时的直觉是对的。
李尧继续自己的分析,“自你被赶出丁家,是他在暗中帮你筹谋规划,在宁阳扎根等候时机,也是他说服你引我入局,更是他许你条件,说服你将一切让于我,并假死出局,没成想他是真的想要杀了你。”
丁任椋也不否认,只冷笑了一声,别过脸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