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兴道,“吉州一个叫唐玉忠的。”
李尧双手相互摩挲着,又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将骆勇往屋子里一拽,“吴兴兄弟,我与勇哥还有些事要商议,你先回避一番。”
“是。”
吴兴的眼力见儿虽然不及孙虎,但比严猛他们好多了,李尧话音刚落,他就帮忙把他们的舱门关得严严实实,然后退到了甲板上守着。
骆勇刚要说话,唇便被一团柔软给死死抵住,铺天盖地的温柔倾泻而来,竟是将他的话全都堵回了心里。
小腹热流再起,他下意识地又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这是他们最后一次酣畅淋漓了,倒不如直接尽了兴。
两人弄了将近一个多时辰,直到天完全大亮才肯停下。
骆勇将他紧紧拥在怀中,尽力吸吮着他发丝散发的温柔香气。
他温柔道,“我会带着他们去南部,叛军未曾练过兵,防守薄弱,正好直入腹地。”
李尧虽然不愿他离开,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勇哥,我要上京了。”
“恩。”他是皇子,这是他应该做的事。
“我堂兄李昊早就在西北坐拥虎师,想必过些日子,他也要出兵了。”
骆勇宠溺又温柔地摸着他的发丝,“我会尽我所能,让你无后顾之忧。”
“不!”李尧从他怀中抬起头看向他,“我要你活着。”
他的眼神无比坚定,坚定到不许人反抗,骆勇好想亲亲这双清澈又坚定的眼睛,但他忍住了,他怕再亲下去,就真的走不了了。
骆勇点点头,“好,我会活着。”
武阳二十一年春,太子被叛军擒,秦王被丁任椋斩杀于马上,丁任椋亦身受重伤,命不久矣,临终,他将禹州军还给了禹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