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这些,到底为了什么?”
李尧不懂,唐国与东海国止战多年,若是挑起战争,对两国没有任何好处;他若是想要一个名分,如此大动干戈必定会弄巧成拙。
丁任椋冷冷一笑,“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虽然脾气不好,但也恩怨分明,你只需老老实实呆在这里,我保你平安。但若你硬要出去,那就莫要怪我翻脸。”
“你为何要保我?”
丁任椋笑而不语,并转身要离去。
“他不会来的。”李尧道,“我离开时,他已有病灶入体的症状,京城距离禹州上百里,长途跋涉,他来不了的。”
“我知道。”
“那你为何还要做这些?”
丁任椋又笑了笑,随后抬手一挥,东海侍婢见状,丢下了两个宫灯后,便跟着他离去了。
宫殿内再次陷入安静。
骆勇方才一直在暗暗蓄力,想着若是丁任椋对李尧做出什么不利的事,他就算拼了命也要将这贼王擒住,可方才听了他的话,他又有些捉摸不透了。
他到底目的为何?
李尧过来扶他,并拿出手里的瓷瓶,打开盖子在手心倒了几颗药,“方才一个东海侍婢给我的,骆兄,你看看可是解药?”
骆勇心里总有些不安,忍着疼痛再次确认道:“三郎,他到底是谁?”
李尧道:“他可能……是我一位未曾蒙面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