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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尧急问:“此事太子与秦王可有参与?”

孙虎摇头,“陛下听闻此事十分震怒,太子与秦王纷纷请命出征,被大臣们劝住了,只是兖州与青州都不见有出兵迹象,此事实在蹊跷得很。”

吴兴环顾四周,啧啧了几声,“勇哥,还好你让我们各自埋伏在四处观察,要不然我们还找不到这么个偷工减料的地宫,还别说,看着还挺那么回事的。”

天底下所有上等的木材都只能运往皇宫,有专门的人盯管,皇宫各处的建筑图纸亦是在皇宫秘处,丁任椋手伸得再长,也伸不到那里。

所以这个地宫,其实就是个低配的仿制品罢了。

骆勇道:“阳子呢?”

众人仿佛这才想起他一般,皆是诧异一愣。

“勇……勇哥,我……我在这儿呢……”

扫视了一圈,众人才在角门的角落里发现了他那颗被卡住进退两难的头。

吴兴不禁蹲下调侃道,“阳子,没想到你看上去瘦瘦小小的,脑袋却挺大。”

陈阳脖子一红,并未理会,只道,“勇哥,我有发现。”

见他不上不下得卡着,吴兴与孙虎还是出了手,将他拉了出来。

陈阳这才缓了口气,继续道,“我打听到六年前丁五郎跟着长房去了趟京城见了回贵妃,听闻那回惹怒了贵妃,被轰出宫了,回禹州后他便被丁家人赶了出来,在宁阳落下了脚跟。他被轰出宫的缘由模糊,但却是顶着‘野种’的名义被丁家人驱赶的,对外只说他是个无用的庶子。”

陈阳红着脸一口子说完,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再道,“丁五郎在丁家时本就性情阴沉,自从在宁阳落脚之后,便愈发变得喜怒无常,性情乖张。生意也越做越狠,很多人都不敢与他谈生意,甚至很多百姓不愿在他手底下做活,生怕他一个不高兴便暗中下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