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冰又冷的触感透过手心,沿着手臂一点一点钻进骆勇的身体里,他感到自己的汗毛已经开始竖起来了,他好像真的很冷。
他想开口再宽慰几句。
但当骆勇瞧见眼前这位站起来比他还高小半个头的美人时,刚要出口的宽慰直接淹死在他的嘴里。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着自己的气势好像全都没了。
手心的冰凉被抽了回去,骆勇也只好借着这个空档轻咳几声,以掩盖眼下的一些小尴尬。
却见美人双手持礼,向他拱了拱手,“多谢壮士。”
骆勇又一次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都是举手之劳,不必这么客气。”
说完他便主动退出暗巷,四处看了一圈,指着不远处的一辆低调的马车问:“可是他们?”
美人探过来,确认后点点头,“正是。”
骆勇关切地问:“可还能走?”
美人点点头,“尚可。”
骆勇惋惜地摇了摇头,本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原则,又多了句嘴,“郎君记得回去一定要擦跌打酒上金疮药,若再晚一些可就要落下病根子了。”
美人又乖巧地点点头,“是。”
两人就这样有一步没一步地走着,最终走到了那辆马车处。
一位老者大汗淋漓地跑了过来,激动又心疼地抓起美人的手,焦急得哭问道:“郎君不过出去一会儿,怎地如此回来?是谁欺负了郎君?看老奴不收拾他们!”
美人却宽慰道,“我无碍的。”
“都这般了如何无碍?”老者仿佛这才发现一旁的骆勇,又激动地一把擒住了骆勇的手,“可是这混小子动的手?”
美人凝眉,显得有些不高兴:“不得无礼,这位壮士是我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