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斐对于程凛广泛的交友圈一点都不惊讶，哪怕他能叫出全班人的名字，白明斐也不会觉得奇怪。

所以，白明斐只是问了句：“他是什么性别？”

“嗯？”上来先问人性别的，还真是少见，程凛都愣了愣，旋即想到自家好友失忆了，在性别区分方面尤其糊涂，也就释然了，“伏景焕，男alpha。”

自认为已经掌握了一点性别辨认规律的白明斐：“……？”

这个世界对他来说果然还是太难了！

第 12 章

“你那是什么表情？”程凛轻轻撞了撞白明斐胳膊，“怎么？又猜错了？觉得他像oga？”

到底是白明斐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接触最多的朋友，程凛对现在的白明斐还是有一丝了解的。

白明斐点头。

程凛轻笑了两声，安慰道：“没事儿，很多人都容易弄错，不是你的原因，实在是他气质确实迷惑人，而且他信息素收敛的特别好，一点都闻不出来。”

白明斐倒也没真的一蹶不振，反正性别区分这事儿，他本来也没觉得容易，一次失败影响不到他。

——因为他已经做好每次都失败的准备了！

反正性别什么的，对他日常生活也没什么太大影响，他也不看性别来跟人相处，能认出来最好，认不出来也无所谓了。

“你说，我们要不要坐他前面或者后面？”程凛盯着某个方向问道。

白明斐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轻而易举的就发现了刚从身边经过的伏景焕同学。

从刚刚程凛说起他的语气能感觉出来，程凛对这个伏景焕没什么恶感，言辞之中也是偏好的评价，不过，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好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