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旁边,甚至还有一个小窗户。
现在,能盖住窗户的草帘子被一根小木棍撑开,风吹进来,却并不冷冽凶狠。
“我……”
黎狗儿傻愣在床上,一低头,就看见床前地下出现了一个挖开的坑。坑里,堆满了猩红燃烧的火炭。坑边架着几根木棍,上面吊着一个铁锅,里面煮着热水。
“怎么这么震惊?”嬴封挑眉,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他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去山里收集了干草,木头和竹子,并利用末世拥有的空间,将材料带了回来。
又趁小孩儿睡着了,小心翼翼将原本堪堪倒下的破烂茅草拆下收走,装上结实可靠的木桩,铺上干草。
等忙完所有,天已经擦黑,小孩儿昨天受了惊吓,睡着了,仍没醒过来。
“这,这些都是你一个人干的?!”
黎狗儿瞪大双眼。
怎么能不震惊?
在夏天的时候,他竭尽全力,才只能每天换一点,每天换一点,利用大半个夏天,将茅草屋上腐朽的茅草全部更换一遍。
可是现在,这个男人仅仅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
“别想那么多,先吃晚饭。”嬴封将滚烫的泥土包撬开,肉的荤香扑面而来。
黎狗儿蹭地一下攥紧手里仍未吃完的罐头,“好香,你烤了什么,肉?!”
“吃个鸡腿。”
嬴封挑开包裹着肉的野蕉叶,撕下一整只滚烫的大鸡腿,用野蕉叶抱着根部,递给他,“趁热,小心烫手。”
黎狗儿傻不楞接过,“哪里来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