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刚好遇到负责人出门,看到她急哄哄的说:“赶紧赶紧,想要钱就跟我一起走,事成了给你双倍。”
孟宁青也来不及反应,身体已经快过大脑,跟着上了车。
酒席上,她听着负责人和别人聊着,觥筹交错的熏得她头晕,她起身上了个卫生间。
再回来时,刚刚吵闹的氛围淡下来不少,大概是酒席已经到了尾声。
孟宁青松了口气,但精神上还没放松,不知道负责人事情谈的怎么样,欠她的钱能不能到位。
这时有人劝酒。
大家都闹哄哄的喝,孟宁青有点不想动,可捱不住大家一起,还是将面前的酒喝了。
准备的人大概也只是想应应氛围,度数不高,只是普通红酒。
她喝完,一周人又聊了几句便要散了酒席。
不知道是不是她没怎么吃东西,才走出包厢就觉得头有些晕晕的,她轻咬了下唇努力让自己维持清醒。
可很快,她发现自己的头越来越沉。
她意识到,这应该不仅仅是醉酒的原因。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有些模糊的猜测,却不敢继续深想。
她已然自己站不住,被人搀扶着。
宽大肥沃的手趁机贴在她的腰间,让她作呕,却又没力气挣扎,甚至连眼皮都要睁不开。
绝望间,迎面走来了一个人。
身穿笔挺的西装,这样乱的地方,他仍如闲庭却步般从容。
孟宁青眼睛一亮,在人路过自己身边时,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抓住了他即将擦过去的衣摆。
她最后的意识,只停留在男人大步流星的步伐微顿,之后的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她醒来时,人完好无损的躺在酒店的床上。
她深深地松了口气,知道自己赌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