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很累,累到刚到酒店,连澡都来不及洗,就先躺在沙发上睡了一觉。
这一觉一直睡到五点,助理过来敲门,让她下去?吃晚餐。
周凛月还是很困,翻了个身,随手?扯了个枕头抱在怀里。
说话的声?音都含糊不清:“你吃吧,我再睡会。”
她今天?一整天?几乎什么?都没吃,助理说:“我给你打包一点拿上来?”
“不了。”她打了个哈欠,“你去?吃吧,我不饿。”
她都这么?说了,助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托周凛月的福,他也住了一回高?档酒店。
本来主办方那边是只给周凛月一个人安排了这里的住宿,其他工作人员都统一住在几百米外?的普通酒店。
但周凛月自费给他开了间房。
这一觉睡到八点。
她是被饿醒的,起身去?拿手?机,想点个外?卖充充饥。
看见上面两条未接来电。
都来自秦昼,中?间相?隔半个多小时。
她拨回去?,显示已经关机。
她点好外?卖,准备先填饱肚子。
二十多分钟后,外?面有人敲门。
以为是外?卖,她过去?将门打开,看见的却是秦昼。
他刚从饭局上下来,身上还带着淡淡烟酒气,沪市的冬天?不比北城好到哪里去?。
入夜之后,沁骨的凉。
穿了件烟灰色大?衣,身上沾带冷冽凉意。
见她一动不动愣在那。
秦昼神情淡然?,似笑非笑:“不让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