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愣住,除了?雨后放线菌的味道,她还闻到?了?那?股让她觉得心安的,淡淡沉香。
待她回了?头,方才看见站在门口,不知何时过来的男人。
他斜倚着门边,脸上笑意淡淡,眼底是平静的,但周凛月却觉得里面多出了?点什么?。
对于他的出现,她心里其实雀跃,可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在反驳她。
这不是雀跃。
怕他等太久,她说:“我?马上就好。”
他站直了?身子,走进教室:“不着急。”
正好外面在下雨,再坐一会儿,等雨停了?再走。
刚才还专心训练的周凛月这会只剩下局促。为了?不阻碍动作,舞蹈服都是紧身连体的。
平时觉得很平常的衣服,在秦昼毫无避讳的注视下却让她觉得扭捏。
他好似别无其他想法,只是盯着她的膝盖看。
末了?,又问她:“疼不疼?”
她被?问住,愣了?愣:“什么??”
他伸手指了?下她的膝盖:“刚才看你?下跪了?几次。”
他抬眸,“不会受伤?”
他的语气太过正常,没有半点平日的不正经。
周凛月的局促打消许多。
她拿起?一旁的毛巾轻轻擦拭脖子上的汗:“这是舞蹈里面的一个动作。不是直接跪下去的。”
他莞尔,周凛月也听不清他是在夸自己还是在调侃。
他坐在那?儿,手搭上膝盖,似有若无的那?点笑:“果然是术业有专攻。”
这儿位置偏僻,旁边租给别人当起?了?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