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怪你,”岑理声音低沉,“我就想知道,他到底要怎么样才会对你死心。”
池柚抿抿唇,说:“我真的已经跟他说清楚了。”
“但他还是没放弃你。”
岑理眉头紧拧,脸色倏地冷了下来。
他一直是清冷沉稳的,哪怕是之前面对陈向北。
但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岑理知道,他们在一起过,这是既定的事实,他理性地明白改变不了什么,所以也无法否认。
可每当陈向北出现,都会反复地提醒着岑理,他们在一起过,而且在那段时间里,除了池柚给陈向北唱的那首歌,他们一定还做了很多难忘的事。
岑理紧盯着她问:“他组这个大学同学的局,你要是去了,会不会想起你跟他以前的事?”
“不是,我——”
她压根就没打算去啊。
池柚的话没说完,人已经被他一把拽过,紧紧抱在了怀里。
“你们就谈了一年,那一年对他来说有那么难忘吗?”
“你对他很好吗?他也对你很好?”
池柚在他怀中有些着急,也有些茫然,她不知道他这样低沉的质问,是在质问她,还是在透过她质问不在这里的陈向北。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冷静一下啊?
叮咚一声,池柚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很不靠谱的想法。
她挣扎了几秒,认命了。
因为她实在也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她闭眼,视死如归地捧起岑理的脸,踮脚,重重地往他唇上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