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最得力的助手之一。
雀利尔脑海里反复思量了很多问题,还包括帝国的政务交给谁来处理等等。
终究只问一句,“你会把陆即墨带回来的吧?”
生怕自己的问话太无情,居然第一次没有考虑到主君的安危。
连忙改口,“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索伦达居然被他无意识流露的小心思笑到,应声回复,“肯定全须全尾。”
雀利尔并未跟陆即墨提到这件事,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每天除了军务繁忙,也能抽出空来陪伴桃乐丝,给她完整快乐的童年。
直到一晚,雀利尔洗了澡,一边用干毛巾擦拭金发,一边往自己的卧床上迈步。
陆即墨的信息素气味与他融合太久了,以至于连亲王大人自己也闻不出任何区别的存在。
所以陆即墨从厚重的床帘后面钻出来,一把扯住亲王大人的腰身,使劲将人摔进蓬松的床垫间,像个气恼的毛头小伙子一样压制着对方。
那一双逐年深沉的琥珀色眸子里满是愠怒、不甘和哀愁。
张嘴便问,“我不会再偷偷问小公主那种问题了,真的不会,所以亲王大人能否网开一面?”
雀利尔摔得人有点晕,手里的湿毛巾掉在地面,宽松的浴袍大敞,露出精瘦腰肢和起伏的胸膛。
“陆即墨,你脖子上的狗链子是不是松了?该紧一紧了!”
说是咆哮,其实被陆即墨压制到纹丝不能乱动,才是真正恼火的根源。